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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潮了多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周砚山不打算放过他,像是报复刚才他大胆的挑衅。滚烫的凶器依然在他体内进犯,持久和耐力简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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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在朦胧中感受到周砚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听到了性感而沉重的低喘。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一股疼痛刺破轻快的幕帘,尖锐地刺破清醒。
“躲什么?”周砚山感知到白徵的挣扎,声音异常沙哑地说,“害怕了吗?”
周砚山在力量上对白徵完全压制,这是这一种不容抗拒的破坏性,就算拿来和Alpha作比较,周砚山也绝不逊色。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周砚山粗暴地按压住白徵的腺体,阴茎不停在他体内抽送,次次全根没入,顶到极深处,像是为了撞开某个羞怯、生涩、尚未发育完全的腔体。
“周砚山!!”白徵大叫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腔体。照理说,Alpha的腔体从未使用过并且早已退化,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他也分辨不出,也许只是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混淆了。
“不…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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