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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把被子晒了,又哼着霍岩的新歌进了厨房。
等汤熬好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沙发上睡了小半个下午。
迷迷糊糊间,有人正一个劲儿往他脸上吹气。
“烦人。”他弯起唇角,看都不看直接就伸手把霍岩头怼开。
“别睡啦~太阳都下山啦~再睡就要变小猪啦~”
边说还边把奶油往赵越鼻尖痣上抹。
赵越闻到甜香奶味儿,睁开一只眼,还顺带打开一张嘴求投喂:“啊~”
霍岩笑得不怀好意,挖了一大口蛋糕就往自己嘴里塞。
然后不到一秒就被扑过来的赵越从嘴巴里夺走,还顺便赏了他一个得意的挑眉,嘴边银丝都顾不上擦。
霍岩眼神一暗,直接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很嘚瑟是吧?”
压着他大腿两手一扒,就把他毛衣脱了,露出一身白滑皮肉,两根手指夹着他奶头搓揉:“想爽吗?”
比床上脸皮,赵越就从没输过,探出一根舌头慢慢舔过唇周,眨眨眼,舌尖上还堆着几点融化的奶油:“大鸡巴弟弟是又要操我了吗?”
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霍岩裤裆处动作。
“操!”
这么多年了,霍岩还是没几分钟就败下阵来。
火速脱了自己衣服,又要去扒赵越的裤子。
“等等,”赵越抓住霍岩的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你送我花,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你伺候?”
俯下身,无名指上银戒慢慢蹭过他左边胯骨上的纹身。
那也是一朵玫瑰,花枝从大腿内侧向上,在胯骨右边绽开骨朵。
霍岩说,刺在这个位置的话,他们正面做爱的时候,两枝玫瑰就会时不时像是在接吻。
赵越想起就忍不住笑,顺着花枝往下,用舌头和口腔慢慢润湿了霍岩的阴茎和卵蛋,然后直起身牵引他的手在自己逼口搓揉。
霍岩熟练地掏弄出一滩淫水,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在赵越肉缝里磨蹭。
等操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更耐不住呻吟粗喘。
一边抽插,一边急切地舔吻对方的嘴唇。
十一年了,还是怎么也亲不够,怎么也操不够。
即便从窄小的沙发滚下地毯、磕到头,笑骂对方白痴,也继续紧紧抱着,抵死纠缠。
直到夜半,淫水流干,精液也稀薄,才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恍然。
“等等,今天没有情人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