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说我幼稚,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很糟糕,我好像忽然之间就喜欢上了他。
我看着他,连因为来了月经就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样子都觉得好看。
原来一直假哭的人真哭起来会这么招人疼。
第二次是去B市,他陪我去参加“天籁少年”。
我平日里整天嚷嚷着要唱歌,但真正迈出这一步还是全赖他推了我一把。
没有他,我还是那个就知道做梦臭屁的中二少年,没有他,我不会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虽然后来肖一铭那个死变态告诉我,赵越不过是在做戏骗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牢牢掌控我。
但是,送我吉他的是他,陪我一路参赛的是他,始终坐在观众席上听我唱歌的是他,每天为我做饭推拿的是他,为我拉票的也是他……
他骗我究竟是图我什么?
何况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撒谎精啊。
骗我他去泰国变了性,骗我吃蛇泡儿会死,骗我对着茅坑喊爱他,骗我说他不会怀孕……
我可能真的就像他说的是个大头笨蛋,总是经常被他骗得团团转。
但至少我能确定,有一件事他骗不了我。
他爱我,这世上再没有人会比这个撒谎精更爱我。
第三次是去首都参加艺考培训。
我说我要考首音,他说他要考中影。
两个学校挨得不能更近。
那时候我们就是两个穷学生——我还不知道他去x点当了写手——坐的是绿皮,租的是民房,但赵越有双巧手,愣是能把一个破房子也收拾得干净温馨,每周回去也都能吃上几顿丰盛大餐。
他还总是在等我。
永远都在等我。
等我的电话,等我回家。
一边嫌我只会说废话,一边又总舍不得挂电话。
每次集训结束一回去,还总要钻到我怀里,要么求抱,要么求操。
手脚冰冷,像只粘人的猫。
我怕他一个人在家孤独,也拜托过几个邻居小孩常去找他玩耍,但小孩们说,他总是门窗紧闭,很少出门,偶尔路上碰见,也总是板着张冷脸。
我的确是个大头白痴,总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他的笑容和活泼其实都只属于我。
他一直都只要我。
他也的确是个小坏蛋,用情和欲编织成一张温柔的网,一步步诱我进他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