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用不了。”他勾着我脖子拉近他嘴边,轻轻道,“就用上面来抵啊。”
我们坐在最后排,旁边基本没人。
但只要有人回头看,多少还是会注意到的。
我笑容放大:“霍岩岩,你变坏了。”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挣开他的手臂,趴到他胯间,握住了他的鸡巴。
“你……”霍岩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轻轻落到了我头上。
吞咽的话口水声会很明显,我只能一边用手侍弄他的卵蛋和茎身,一边用舌头轻舔他龟头。
霍岩不自觉挺动腰身,双手拨弄着我的头发。
“各位乘客请注意,前方即将到站,请带好随身行李……”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要结束。
我含住霍岩的龟头,小口吸吮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舌头,眨巴着眼催他射精。
“你个骚货。”他小声骂完,握着自己鸡巴拿出投篮的准度,滴点不漏地射进了我口腔里。
霍岩说怕我在半路上经痛而死、失血而亡,一直送我到我家楼下,我们才分道扬镳。
我不太想回去,但下面的湿润感又提醒我该立马换片新的卫生巾了。
还好顾女士他们都不在家。
等都收拾好了,困得厉害,我就回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顾女士坐在书桌前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醒啦?”她走过来坐到我床边。
“嗯。”我抱着毯子坐起来。
“春游提前结束了?”
“嗯。”我无聊地扣弄着毯子上的毛球。
“厕所垃圾桶里的卫生巾是你的?”
“嗯……啊?”我抬头看她。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我又低下头,继续扣弄那几颗毛球。
她叹了一口气:“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让你撞上了。”
这有什么,想起小时候她时常崩溃地哭喊,我在心里暗笑,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连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中过了。
“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想当男的还是……”
“男的,”我抬起眼睛直视她,“当然是男的。”
“……好。”她伸手想来握我的,我躲开了。
她尴尬地收回手,摩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爸爸生前给你留了一笔手术费。”她顿了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