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连椅子倒在地上,愣了一下立马站起来。
也推了我一下。
我从地上爬起,又狠狠扑过去,把他撞到在地。
他趁机抱住我的双腿,让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我疼得掉眼泪。
他有点儿慌了。
我瞅准机会给了他一拳。
他抓住了我手腕,差点儿没把我手掰折了。
我又曲起膝盖去顶他,他就把我拦腰扑在身下,压制住了我大腿。
然后,我们肉贴肉,直接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们都打累了,我趴在霍岩身上,困得要死。
“赵越。”霍岩推了推我,“我要尿尿!”
我艰难地撑开眼皮:“那你就去尿啊。”
“你得跟我一起!”霍岩拽着我起来。
“胆小鬼!”我走在他后面,趁机踹他屁股。
老宅没有安马桶,只在院子里修了一个简陋的旱厕。
霍岩在里头尿着尿着又想拉屎,我给他递了纸,还得在外面等他。
脑子还有些微醺。我们俩隔着一扇木板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霍岩,你拉屎真臭。”
“什么?”
“我问你喜不喜欢这里啦。”
“喜欢啊,比那些景区漂亮多了。”
我翘着嘴角,盯着落锁的院门。
“那我们一辈子待在这儿好不好?”
“……不行,我还得回去补作业。”
我皱眉看着厕所门。
“我要把你关在茅厕里。”
“我不要,这里面太臭了!”
“那你想被关在哪里?”
“……你有病啊,为什么非要把我关起来?”
然后他就不理我了,开始专心拉屎。
我闲着无聊,折了一枝玫瑰玩。
上面有不少刺。
想起早上霍岩被扎出过血,我鬼使神差伸出食指去碰。
鲜血打湿指腹,染红了一小截花枝。
我盯着渗出血珠的食指,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你蹲地上干嘛?”
霍岩上完厕所走过来。
“你拉完啦,”我站起来去拉他的手,“把手给我。”
“要干嘛?”
我拉着他的食指,用同一根刺在他指腹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