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怀里站起来要走。
霍宴州又将人拉回来,他一时力度失控,握出玉盏手腕上一道红印子。
“知道你不舒服,不做,就亲一会儿。”
“你身上太热了。”
玉盏这话说得实在为难人,如果单单是一个不开空调的傍晚空房,霍宴州或许还能靠心静自然凉。但玉盏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躲避,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很多疑似怀孕的症状,心浮气躁。他的手碰到霍宴州裸露的上半身,就不想只是亲吻。玉盏还分不清喜欢和欲望,他什么都和第一个男人相比,他以前多是予取予求,现在轮到他自己渴望亲密时,他也不懂得从心理找原因,而从生理找原因,他断定自己怀孕了,孕初期就是欲望很强。
霍宴州让他坐到沙发上,不再抱着他。
“你生气了吗。”
霍宴州摇摇头:“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了。”
他站起来。
“你去哪里?”
“我出去吃饭。”
“你生气了。”玉盏很笃定。
“没有,只是如果你希望我离你远一点,我会的。”
“霍宴州!”玉盏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仰着头瞪他。
让玉盏有情绪起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霍宴州有了一瞬间老夫少妻的错觉,那种像兔子一样骄纵完立刻将尾巴收好的表现总是让老男人很受用。三十多的霍宴州还很不老,但好歹大了玉盏八岁,年龄差没让他有什么威严,想来想去都只有包容。
霍宴州高高地站着,面上是冷的,身上依旧热,又再次低低地坐回去。
玉盏眼睛弯起来笑,笑得霍宴州想脱了他的裤子打那个将自己降服死了的地方,打得红红的,再肏得肿肿的。
他身上哪一块肌肉哪一块骨头都比玉盏的手硬,然而将玉盏的手握住了,说出的话是气概全无的:“拿我耍着玩你就开心了,我投降,我没招。”
玉盏将他的手反握住,看了看霍宴州,霍宴州被他看的又辩解了一次:“真没生气。”
“我好像怀孕了。”
玉盏的语速很快,声音里带着犹疑。
这句话像个定身符,让霍宴州一动不动:“怀孕?”
他的神情凝重,呼吸和心跳却让面部表情在失控与压制之间变得奇异。
“只是好像,”他这副模样让玉盏也跟着紧张起来。
霍宴州站起来,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站起来,他开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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