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管霍宴州的私事,不过他和迟一奉看法不一,他倒觉得这两个人挺合适的。
他不知道两人已经同居,霍宴州让他将自己送到玉盏那里,就他对他大哥的了解,在玉盏之前可没有人有这待遇。他们兄弟俩对个人空间都是界限森严,不喜欢带人回自己的地方,也不轻易去别人的地方,只有酒店或者会所这种充满商业和娱乐的地方,才不会让对方对彼此关系有什么亲密的错误定位。
虽然霍宴之没有底气打包票他大哥和玉盏能走很久,但至少现在是认真的。
不过迟家人的态度很明显,在霍老太太的葬礼上,迟母也并不给面子,玉盏和迟家人一起来吊唁,也被他们一起带走。在迟母理解中,霍老太太对霍宴州和玉盏关系是认可的,至少说她改变不了霍宴州的任何决定,给迟家酿的那一半遗产就是她那天的一句“你放心”。
“迟家酿之后跟玉盏,还是怎么说?”
这两个人的合适,在霍宴之看来,不如说是霍宴州更适合玉盏,也没有其他人能趟玉盏这滩浑水。
“应该不会,”霍宴州将烟头扔出去,迟家巴不得玉盏早点与他划清界限,迟家酿也是他们劝服玉盏的筹码之一,怎么可能将迟家酿拱手相让。
“早知道迟家这个态度,那一半还不如给玉盏。”霍宴之一方面是替他大哥打抱不平,另一方面也的确不解,给迟家酿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霍宴之又给自己找补了一句,以示他能拿到那一半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就送到这吧,我走一段,”车到了小区门口,霍宴州让他不用往里开了。
“大哥,遗产的事...”
“别多想。”
霍宴州拍了拍他的肩,下车走了。
小区正中造了一片人工湖,绿叶白莲铺了满湖面,湖分开了两边的小广场,一边是打太极的老人,一边是保姆推出来的婴儿车。
有不知名的鸟短暂飞过广场长椅,小区里没有外头高大成群的树,绿化带矮矮的,鸟在人触手可及的位置跳来跳去,却只能吸引婴儿的眼球。
人和造物合成了景致,昨夜的月光刚将一天的暑气晒凉,和风嫩日,荷叶捧出干枝脆生的大小花苞,一切都和那个将他困住的灵堂截然不同,而霍宴州依然觉得自己在被肉身拖着走。
直到一狗一猫牵着玉盏从拐弯的路口朝他跑过来,空气新鲜到像从树叶经脉里刚挤出来,围绕着他的玉盏。
七点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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