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看他,也不回答,像为了跑题的讨论而抗议。
霍宴州将他的脸扭正,亲在他的脸颊上。
“这样呢?”
“这样算流氓。”玉盏抬眼回答他,又迅速不看他。
他们的相处在玉盏习惯了的迟或川模式之外,又多了一些新鲜的东西,毕竟没有人给迟或川定性,没有人批判迟或川,迟或川不会和玉盏讨论这些。
“流氓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们标准不一样,你说的坏人是流氓里的正常人。”霍宴州的手肘撑在皮质椅臂上,歪着那颗寸头。他喜欢这样,喜欢玉盏在他的怀里,触感真实而美妙,他的视线到玉盏为止,又不止于现在。时间像一条无尽的长河,他们的呼吸和谈话在潺潺地流淌,清澈见底,流去未来。
“那么,”玉盏在犹豫。
“你问。”
“那么,孤儿一定不会有美好的感情吗。”
“谁规定感情都是美好的?”霍宴州说完便将这句话推翻:“这种回答是流氓的诡辩。”
他们的谈话慢慢进入正题,专注又悠哉,到了一定阶段之后,霍宴州很少讲这类没有目的,不下达任务,也得不到反馈的话,但玉盏在他怀里,像个困惑的雏鸟,安静的等着,于是他便继续说下去。
“你不提,我都快忘记我也是个孤儿。”
“我父亲的葬礼是我参加的第一个葬礼,忙碌,混乱,从灵堂到墓地,我老那么站着,那时候我还小,刚念小学,一开始见到人就哭,后来看着别人哭。”
“那种混乱持续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终于有一天我可以正常去学校,正常在放学后打开电视,我将之前落下的动画片一集一集看完,一直到夜晚,我躺到床上等着恢复正常的第二天到来。”
“第二天,我一醒来,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来到我房间,他们来告诉我,我妈跑了。”
“我还是拿那天当正常的一天过,我走下楼,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木质阶梯让人踏实安心,楼梯旁边有个匣子,我那时才发现那个匣子里是空的。”
“我妈将她拍回来的西洋钟放在里头,镶了钻的,她花了大价钱。”
“整个房子里,她就只带走了那只钟。”
“那段时间我的思想总在和我较劲,它觉得当孤儿就是输了,它说服我,不是匣子留在房子里,而是匣子上长出了房子,我也是匣子长出来的。比起当一个孤儿,还是当一个没被带走的家具更平静。”
“如果问我孤儿有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