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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指在他唇边揩了一下,他脑子已成了浆糊,分不清是自己的手,还是别人的手。
他看向霍宴州,霍宴州朝他轻轻笑。
他说他要回家,霍宴州问他有没有车,他们站在已经变换几个来回的红绿灯对面,霍宴州陪他进行着醉汉之间的对话。
“我没有车。”玉盏抱着那瓶花茶,头耷拉着,“但是我要回家。”
“你家里人来接你吗。”
“我家里只有宝宝。”
霍宴州和他面对面地站着,他的黑衬衫系在皮带里,领口随意地开着,整个人高大又精壮。玉盏往后歪斜,躲到他的影子里,他就俯身逼近,他的手从玉盏脊背滑下去:“霍先生送你回去好不好?”
玉盏始终醉得很有礼貌,有只手在摸他,他依然先道谢:“谢谢霍先生。”
路过的的士被霍宴州拦下来,他牵着玉盏上了车,那瓶花茶脱了玉盏的手,砸在地上。玉盏回过头去看,眼睛却没有焦点,一排路灯像要往下倒,他实在是晕。
的士开开堵堵,沿街的灯像被扔到车窗上,再裂出一片片五颜六色,玉盏看花了眼,人都发飘,喉咙里堵得难受。
他记得他是要回家,但车上还有别人,车一停一顿,他就忍不住要倒到那个人身上,他晕得没有依靠就不行,就要成一滩醉浆。
“想吐吗,”那个人在问他。
玉盏摇了摇头,那只上车前就摸他的手还黏在他身上,从后背绕着圈着,五根手指在他手臂底下往上探。
玉盏往左边看,左边没有人,往右边看,右边有好几个霍先生。
“怎么了。”霍宴州低下头,他们的距离近得失了度,越了界,玉盏想端正坐着,他自觉使着劲,人却还陷在别人怀里。
酒劲在封闭的车厢里又烈又大,霍先生问他怎么了,玉盏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他想告诉霍先生有只手,有只手在摸他。
摸他那个不可告人的地方,但那不可告人已经是不可告人了,被摸了也只能是被摸了。
玉盏蜷着哼了哼。
“怎么了?”霍宴州又问了一遍,音调却极低沉,气息也越发粗。
他的手将那处覆住了,还在明知故问。
玉盏的衣服底下还有一层,薄薄地勒着,将那颗异样的东西压绷成了不那么明显突兀的点。
霍宴州的手指慢慢地压着那个点打转,他的寸短碎发贴着头皮冒着热气,他正襟危坐行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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