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哥的各种传闻,毕业前终于以三年泡遍各年级级花的负面花边,以及“迟或川竟然有这种弟弟”成功跻身于校级人物之中。
进了大学之后,应该说是花钱进了大学之后,父母对他要求很低,不要搞大女孩肚子,拿到毕业证书就行。迟一奉读的音乐系,唱歌和乐器都学了个三流水准,迟母一直对外宣传夫妻俩的基因遗传得很好,大儿子学军工科研,像他爸爸,小儿子的音乐天赋则是深受她本人的影响。每逢节日聚会迟家做东,都会强制由迟一奉给她钢琴伴奏,迟母是文工团出身,一首最拿手的《绣金匾》常常被迟一奉的伴奏拖后腿拖得磕磕绊绊,唱完迟母还不忘给小儿子捧场,美滋滋对着迟一奉一顿鼓掌。
虽然家里以兄弟俩各有所长而论,一视同仁,但他和他大哥在外人口中的口碑从来都是一高一低。他不求上进花天酒地,他大哥不近女色正人君子,直到玉盏出现——玉盏让他大哥家里家外的极正面形象首次遭遇滑铁卢,迟一奉在外人口中忽然就成了香饽饽。
第一次知道玉盏的存在还是和他朋友打球时,从别人嘴里听说。他们这个圈子大部分都是世交,子孙的婚恋大部分也是内部联姻,有好几家妈妈为了当他大哥的丈母娘费了大力气了,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玉盏。没有家世,没有名头,是个念书还要靠他们这种人家资助的孤儿。
迟或川的离经叛道以和玉盏的恋爱开了头,虽然迟家对两个儿子一贯开明,但迟或川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实在过于稳扎稳打,一下子颠覆了迟父对他的极高期望,原本计划动用家里的关系让他从企业进部队,只得到了迟或川“不考虑”的回答,他的事全由自己做主,父母从他这里得到的只有决定。他决定为了两个人安定长久的以后,出国工作发展,带着玉盏,以后也可能定居国外。所有近在眼前的蓝图被一个玉盏全盘推翻,虽然没有和父母闹翻,但也很少回家,迟或川经济早就独立,他破釜沉舟,谁也牵制不了他。迟家对玉盏的存在守口如瓶,不算支持却也没有反对的权利,但迟一奉他们同龄人的圈子里多的是好事者,短时间内就传出了迟或川搞同性恋,包养男大学生,和父母断绝关系等等八卦,而直到有人来跟迟一奉求证真假与否,他才知道为什么最近那些想当他大哥丈母娘的人,又打起了他的主意。
对别人的求证迟一奉一概推说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被问多了问烦了他就当面发飙,背后八卦兮兮地去问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大哥变成同性恋也不告诉他一声,全然不顾迟母的黑脸。迟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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