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未必能注意得到。
不过余桓倒也并不回避这一话题,他垂着头,逮着我幽幽转回的视线,淡淡道:“你好奇,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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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甚至不是个问句,带的就是笃定的语气。
我本有些懊恼,但转念一想,余桓不回避,便是本来就有想谈的意思,既然不算是我勉强他,那我便心安理得了。
于是我点点头,大方承认,而后也便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当问:“你既有乾势,为何不将孩子托付与他?”
余桓怔了怔,下意识伸手将衣领拉高了些,掩住那处喉结上的牙印,指尖攥紧,片刻才松开,而后又待一会,终于才作了回应。
“我不确定……他们的乾势。”
我实在不该问这一问,但话已至此,就算想要就此打住,也该再寒暄个一两句,将话题巧妙转开。
只可惜我脑中一团浆糊,一时间没想出些什么好的借口。
余桓便在我混乱的关头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被镇在此处之后,才发觉有了身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