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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去洗手间冲了一把,擦干出来躺在揩油身边,揩油钻进拓马怀里,抱住拓马凹凸有致的胸腹筋肉,即将入睡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拓马你是不是没喝多?”
“喝得比你多。”拓马搂着揩油肩膀,沉沉入睡。
第二天两人一起洗澡,揩油想摸拓马结实的肌肉,被拓马无情拒绝,一定要揩油献上菊花。之后揩油对拓马穷追不舍,而且借着会长便利经常找拓马合作。拓马时不时秀下壁垒分明的腹肌撩拨揩油,偏偏又不让他动手,只要揩油后面不想干,拓马就不让揩油亲近。
揩油找拓马多了,拓马也能理解为什么他能当理工大的学生会长,在老师面前说得一套一套很是好听,在学生面前虽说官腔重也能沉下去干活,算是上下都能认可——当然被吐槽老气横秋是逃不掉的。
揩油从小就受到官场教育,进入大学后也很坚定在走认准的方向,算是如愿以偿,结果遇上拓马,小心思藏不住被拓马勾出来。明明幻想着能抱着拓马摸着肌肉狠狠操,可惜拓马比他结实,鸡巴也大,而且除了那晚现在也不让摸。
揩油压抑欲火,却越烧越旺,看着拓马和精壮的舍友打打闹闹亲密无间,揩油一咬牙,决定把菊花处女地给拓马。
两个人还挺有默契,揩油出去交流指明土工学院会长同去,拓马答应下来,商量好具体安排多补了一句:
“这次我带套子?”
揩油老脸一红,压低嗓音:“拓会长矜持一点。”
“那我不带啦。”拓马心想谁猴急按捺不住。
“带。”揩油斩钉截铁说完就跑了。
两个汉子出差交流同住一间房,拓马早早上床,揩油忙到很晚,洗澡洗半天才磨磨蹭蹭出来,走路姿势十分怪异。
拓马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灌肠了?”
“没……自己洗干净,上了润滑剂。”揩油老老实实。
“这么自觉?”拓马乐了。
“怕疼……”揩油话没说完,被拓马推倒在床。
要说揩油也是做了充分的搜集和准备,自己扩肛,菊花里很是顺滑,拓马让揩油趴着,推着钢炮扒开肉缝对准菊花一杆进洞。
揩油一声惨叫,倒不是有多疼,吓得。拓马钢炮进去半截停住不动,揩油反手摸着钢炮底座叹息:
“哇,这么粗都进去了……”拓马心说你要是看到盛穹大屌不得昏过去,马上抽动钢炮,把揩油干得嗷嗷直叫。
揩油后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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