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男人摸得乳肉颤动,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男人听到雪风已经能够正常呼吸,稍稍有些安心了,刚才他急得都快冒汗了。
“你慢慢呼吸,兄弟们马上就来了。”
男人话音刚落,又来了几个同样肤色黝黑的壮汉,他们看到雪风因为过敏而陷入迷乱的样子,顾不上说话,赶快拖起裤子。
最初来的那个男人把雪风抱在怀里,分开他的双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架住雪风,露出了他被触手海草攻击而肿胀的下半身。
雪风的花穴口泛着水光,外部的两片软肉被叶片抽打而通红,看上去楚楚可怜,男人忍不住多摸了两把,甚至把手指插进雪风的穴里。
即使这样雪风只发出了细小的“嗯哼”声,双腿大张任由男人摆布。
后面来的男人们伸出他们涨得硬硬的肉棒,轮流在雪风身上蹭。在上午的日光下雪风的皮肤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和男人们紫红的肉棒形成了鲜明对比,只是用肉棒蹭了几下,就有人射精了。
每当有人射精了以后,抱着雪风的渔夫就会仔细地把精液涂到雪风被触手海草蹂躏过的地方。
当男人的手伸到雪风双腿之间的时候,雪风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从双穴里吐出一大泡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直到谁都射不出精为止,才总算把雪风救了回来。事后雪风被渔夫们狠狠教训了一顿,发誓再也不敢乱碰不认识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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