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桌对面,陆世晖点起一根烟,也递给他一根,“任生家大业大哪里这样好抓,下个月不是还要做宏图主席?”
“那陆Sir是什么意思?”,火苗燃起,任仲成倚向椅背,白雾缓缓由鼻腔喷出,廉价粗鲁刺激的烟草气味。
“不如我帮你个忙,就说有人举报,我把花臣抓了,最后两个礼拜你也不用忙了,到时候直接当选主席不是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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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世晖亦扬起一口烟,对面的男人表面西装笔挺,内里如狼似虎,若任康文是霸主,这人便是枭雄,他满意地看见这番话令任仲成变了颜sE。
“警方要帮我?”,大概是新世纪以来最大笑话,“你打算讲这些料是我举报的?”
“陆Sir,我们做事有我们的规矩,这种下三lAn手段还是不用的。”
“定罪花臣要缠讼,不过至少你当选是没问题了,做大事不拘小节,警方只是不想看见四大公司重新分裂火拼,扰乱社会治安,你们权力平稳过度,以后我们与任生重新制定合作方式,对大家都有好处。”
“新的十年,我们打算做出改变,成天打打杀杀劳民伤财,你们也累我们也不讨好。”,陆世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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