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趟车,进得却是我从未去过的「家」。
「为什麽带我来县令府?」
「你进门之後跪着就是,县令大人没问你话也别随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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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开门的门房喊他舍人,带我回来的男人打断我的提问,匆匆交代领着我进屋。
时隔多年,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原来他就是东都县令。
「竟真的还有本官没见过的,她几岁?」县令m0着长须,问舍人。
「回大人,这姑娘年岁十五,很是适合。」
「毕竟是养在外头的,还得费心调教才知道是否能用。」县令发出不明的笑声,那眼神意味深长,我被看得极不舒服。
「为什麽带我来这里,大人,请让我回家。」我一开口,舍人大叔就连连摇头。「母亲还在等我回家照料!她病得很重啊!」
「回家?有本官在,哪里不是你的家呢?」
那一天,就是我彻底失去自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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