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位与他继而仙逝,这前后巧合得如此令人生疑,这么多年来却无一人敢问。既然如此,今天就由老夫来问!张子熙!你这掌门之位可坐的坦然?”
依旧与方才如出一辙的质问,张子熙不知为何仍是未作答。这般本派私密大事被当众扯出来,老一辈都有些难堪,纷纷斥责小辈们离开。
一众吃瓜弟子们,正被灵虚长老突如其来的爆料击得一懵,还未回过味来就要被自己师傅赶走,多少都有些不情愿。
就在此时,灵虚长老站出来制止了这一切,“诸位即是我派的中流砥柱,又何必做出如此偏颇的作态?”
他顿了顿,又道,“还是说,诸位皆认为张子熙他这个掌门做得好?”
夏邑川站在一旁,看着师尊挡在他面前受这装嫩的老头的颐指气使。心中十分憋闷,即使知晓此刻自己开口不合时宜也憋不住出言道,“灵虚长老这番话是觉得师尊他掌门做得不好吗?那您是觉得谁做的好?您吗?”
这话说得十分诛心,灵虚长老却仍旧不受影响。
“夏师侄!你到不必这么着急尊师重道,可知十五年前,你也只不过是被那还未当天子的父王送到张子熙手上当人肉引子的双修器物罢了。”
这一句话,点明了张子熙他与俗世间的不正当往来,又呼应了一开始他说的今天两个主人公的不洁关系。
夏邑川听闻此言只觉遍体发寒,忽然间从前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好似都瞬间说的通了。为什么他身为当朝皇子本该与俗世满是羁绊,经手之物无不锦衣玉食却还能在以清修出名的扶阳宗成为掌门大弟子。而师尊又为什么会熟悉他的八字命盘。
若说之前灵虚长老说的那些往事,他还能强行认为是些枉论,现在这话却是无论如何都骗不过自己了。
夏邑川难以置信地看向张子熙,似乎根本不愿相信一直以来被他敬重信赖的师尊是如此卑劣之人,却又只能向现实低头。
张子熙面露出一丝痛苦,低声道,“川儿……别这样看为师。”
夏邑川闻言略一愣神,随即低下头不再出声,身体却不复刚才那般紧靠在张子熙身后。
然而他二人方才作态更是印证了灵虚长老所说的,他们两人早已越界的师徒关系。
终于,张子熙紧握了一下拳,捏诀唤出了扶阳宗灵印,淡淡发光的结印在他光洁的额间闪现,显得他正经秀雅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冶。而殿内一众却纷纷后退半步躬身行礼,竟是比张子熙刚刚释放出威压时还要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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