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洝若有所思地看着夜景,「那你觉得,笑到最後的人,还是哭到最後的人,谁b较可悲?」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会回答是哭到最後的人。但现在我觉得这根本无法b较。」我双手撑在栏杆上,拖着腮,「哭的人可悲,因为他找不到笑容;但同理,笑的人也很累,因为他得撑到最後一刻才流泪,或是根本没机会。」
段洝默默点头,谁知道一直笑着的人有多累?心多酸?
甚至有时候还会被误解或夸大,结果就是没人在意你的情感,你想笑,b自己撑到最後,他们却觉得你乐在其中,因而更夸张的欺压人。而流泪,他们说你软弱,更是不停手。
怪谁?没有谁可以怪。因为那都是在许多岔路中选择一个罢了,说不定你以为的Si胡同,再继续走下去就是转弯处,又说不定你信誓旦旦的条路,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你要的。
人生无常,想问路,问谁?
「十年。」段洝认真的看着我,「你必须在十年之内把所有事情都处理掉。」
「八年前的事情吗?」我愣了愣,白了他一眼。十年……好像没什麽把握耶!我没有任何线索啊!「段洝先生,我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是要怎麽查?」
「你还真问对人了。」段洝打了个响指,「资料,忘了吗?张丞坚是我的人,我可是长官,要资料、要线索,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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