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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宴玖的手,疼得他眉心一跳,不过很快收敛,伪装成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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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的骨灰呢?”
“在那。”白奕指着车站之间的座椅,两个骨灰盒摆在上面,整整齐齐。
他松了口气。
白奕打开妈妈的盖子,“但是这个刚刚掉地上了,现在黏成一团。”
他无所谓地说着,“还在就行。”
“哥,你的手机掉了吗?”他又道,“我给你打电话,可你一直不接。”
宴玖愣了一下,“我忘带了。”
他出门光记着带刀,倒是把手机给拉下了,不过手机肯定是没有刀好使的,不要忘记带刀就行。
回到家后,他累的够呛,在浴室里冲洗伤口,手腕这一截快要冻到没了知觉,他咬咬牙,甩干手。
现在不流血了,只是一阵一阵的痛。
三眼乌鸦跳在眼前,他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