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很自觉地走开,“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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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嘴角,低声说着,“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没在实验室里待很久,这地方跟学渣的气场合不来,一走进来他就觉得进入了课堂,犯困。
宴玖原路返回,走进值班室里时被护士长抓了个现行。
她阴森地目光投向宴玖,“去哪里了?”
他避而不谈,转头问起话来,“陈警官来过吗?”
护士长冷笑了一声,“来过了,把之前闹事的男人抓走了,你知道他换了谁的孩子么,是隔壁三床女人的,那女人是他的小三,她孩子检查的时候就一直不好,很难活下来,就算侥幸活下来了,也需要很多钱养着,两个人都是没什么钱的人,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他老婆家里有钱,肯定舍不得孩子死,所以整了一套偷梁换柱,难怪心虚得不肯做检查呢。”
“那他既然这么想这个孩子活着,怎么忍心又去杀了他呢?”
护士长哑了一瞬,“这样的人又能有多少良心,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孩子影响到他吃软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