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也得靠他,自然不敢违抗。不过胤禟是赐婚之后就分了府,因为他手里有银子,也乐意自个出钱。岫烟跟胤禟成婚一直住在宫外,也没有打听过他原先住在哪儿。
东五所也不是个小地方,岫烟也不好四处去逛,只好买通了一个小宫女,劳驾去为她传信,拿的是胤禟上次给她的玉佩。
那宫女也只是个进宫不久的粗使丫头,但毕竟在宫里待过,还是有点脑子,知道托人找关系,反正最后找到了胤禟的贴身太监何玉柱。
何玉柱一看那玉佩,就知道寻他主子的是哪个了,毕竟贴身伺候嘛,自家爷平日的喜好呀惦记的东西呀那都是门清,一拿到东西,不敢怠慢,立刻禀了胤禟知道。
胤禟一门心思惦记岫烟,见岫烟也想自己,只觉心里说不出的熨烫。
岫烟约他在景阳宫一处院落见面,那处极是偏僻,轻易没有人影。胤禟一来,就急不可耐将人抱在怀里,还对着她的耳畔吹着热气:“想爷了?”
岫烟的脸“噌噌”就红了,“哪个想你了,我找你是有正事儿呢。”岫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跟胤禟说话带了这么撒娇的语气。
胤禟偏头过去亲了亲岫烟脸颊,“那天好不好?还想不想爷疼你?”
这般旖旎缠情,岫烟有些不自在,再想到那日的狂情,不由得夹紧了腿。
低声道:“我有正事同你说呢。”将姿态放得极低,那些年她也是摸索到了,她越是反抗,胤禟就越发强硬。
“爷这也是正事儿”一手下滑,搁在她的胸脯上,岫烟只当是方便他搁手,那手使力地捏了捏,岫烟就有点受不住了,可心里又难免发软。何况,岫烟羞惭地承认,被人抚摸是极舒服的一件事。
岫烟蜷缩在胤禟怀里,一直防备着他接下来还有什么非君子之举,可胤禟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岫烟就又放松点儿了,斟酌着开口:“我房里有东西丢了,爷那日可有见着?”岫烟敢肯定他一定拿出来瞧过,至于有没有拿走岫烟就不那么确定了。
东西本就是他拿的,当然知道,这会却故意充楞装傻,“烟儿丢了东西,丢了什么?”
“没丢什么!”这个讨厌鬼,这种难为情的东西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忍不住发了性子,不过没一会,胤禟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来,可不正是岫烟原先那本。
“原来烟儿是在找别的东西?那烟儿帮爷瞧瞧,这是哪个的东西?”说着扯一把太师椅,自己坐了,将岫烟抱坐在怀中,揭开春宫册子与她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