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都让程恒心脏发紧,不由自主的疯狂咽口水。
紧张快要突破他的身体具象化了。
程恒后退半步,单膝跪地,将刚刚拿出来的一次性医用黑手套仔细的戴在了路勒的手上。
从两个人第一次约调开始,在调教中,路勒就戴着手套,到现在,也没有一次正式调教他的时候裸手来的。
甚至,两个人认识到现在,足足快要四年的时间里,路勒很少使用他,与他性交,他们两个的调教大多数更像是无性调教,就算是有性调教,一般也很少有插入的情况。
手套被程恒细心的给戴上,路勒弯了弯手指之后,猛的两只手左右开弓甩了程恒几个耳光。
没有下重手,但是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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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路勒摸了摸程恒有些泛红的脸说道。
程恒仰起头,满眼都是驯服的神情。
打耳光不是惩戒,不是调教,只是为了试一试手套是否和贴。
这是主奴之间不必与外人言说的小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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