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长忽地眉头一皱,满面不悦之色。
文峰哼道:“怎生便叫不得?那严乃真虽因资质所限,未曾得我太虚真传,却也是卓道宗的记名弟子,也依“乃”字排行,入门比老头子还要早些,那便名正言顺,是老头子的师兄,怎地便不是我的师伯?”
祝文长目光森然,注视文峰,文峰坦然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祝文长垂下双目,淡淡地道:“严乃真背叛师门,恶行累累,终于被李师祖清理门户,如此罪人,怎能再算是太虚弟子?”
文峰轻叹一声道:“你也说是清理门户了,既然是清理门户,便仍是我派门中之事,人死罪消,那人便也还是太虚门人。据我所知,诸长老从未将他清除出门,那‘严乃真’三个大字,也仍然清清楚楚地书写在《太虚名录》之上。”说到此处,他目视祝文长,看他有何说辞,却见他面色肃然,不置可否,便又续道:“更何况,严乃真所做种种,皆是出于卓道宗之命,卓道宗不但是他师父,更于他有救命大恩,他听从师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后来卓道宗叛出太虚,投入紫阳,他攻打太虚山门之时,严乃真却未追从业师,可见他对我太虚门仍存忠义之心。也是为此,李师叔祖将他诛杀之后,诸长老却未将他在《太虚名录》中除名,因此,他的的确确仍算是咱们的师伯!”
祝文长静静听文峰大声诉说,并不回话,垂首低目,不见喜怒。罗文琪侧头向两人看了看,幽幽地道:“文师兄所言却也有理,那严乃真的名字确是仍存于名录之中,倒是那‘卓道宗’三字,却已不在《太虚名录》之上了。”
文峰恨恨地道:“那是自然,卓道宗做下那等事来,太虚的列祖列宗也不能容他!他亵渎神灵,为赢天神尊亲手诛却,诸长老将他从太虚彻底除名,也算是依从了神尊的旨意。”
罗文琪道:“其实卓道宗被诸长老围攻,逃下山之后,诸长老并未将他从太虚除名。因念他虽一意孤行,却也是为本门的前途着想,只是大家意见不合才起争执。待他下山之后,诸长老仍盼他知错能改,回心转意,谁知后来,后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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