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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木兰低叱,银枪如风如烟,抖落漫天星芒。
他的枪法叫“烟雨江南”,叫起来并不响亮,却是至阴至柔之功,足以让小瞧它的人万劫不复——烟雨江南,缠mian,*独黯然,死也心甜!
他的枪,柔到了极处,如风,无孔不入,如雨,绵绵密密,如场梦,缠了相思,锁了痴情。
耶律狂大恨,恨得咬碎钢牙。
——这该死的银枪,该死的枪法,该死的木兰!
——七天前,就是这个人这杆枪这种枪法缠紧了他锁定了他吃死了他,这才会让“抗天盟”在雁门大战中被天朝大军以变幻无方的战阵打得溃不成军败如山倒!
——“抗天盟”纵横大漠,就是遇上老对头“狂风党”,也是旗鼓相当之局,何曾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还追杀五百里成了落荒而逃的野狼?
——都怪这人,这枪,这枪法!否则,他定能力挽狂澜,再与天争!
这已是雁门大战的七天之后,耶律狂卷土重来,未带兵卒,指名单挑木兰——
他不服气,他要战,要胜,要破关,要入中原,要去江南。
可是,这枪法,该死,他,破不了!
江南,本是他的牵挂,烟雨,原是他的梦幻。
兰衣——
他心底的叹息如声压抑千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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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大漠是风和沙的组合,风狂,沙暴,人在其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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