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八想的。”言罢,凑过去在谢衡面颊上印了一个轻吻,“乖。”
许是职位变动,现在的工作比原来更磨人性子;也许是跟谢衡关系稳定,情感满足,以前的坏脾气也改善了许多。总之谢愉这两年脾性收敛多了,也更为沉稳内敛。搁在三年前,谢愉肯定不能让谢衡这样甩脸色给他看,大多是他发火,谢衡来讨好着哄他。
如今只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了。
谢衡得了这个吻,倒是没继续诘问,不过脸上那神情还是木木的,不像是信了。
谢愉自以为已经给足了谢衡面子,谢衡不再提及,他也便懒得再解释。毕竟扪心自问,他自从跟谢衡关系稳定以后,便跟以前有过纠缠的人都断得干干净净,且他又是公职人员,自是要爱惜羽毛。谢衡不在,他就“独守空闺”,性欲全靠手淫发泄,可谓守身如玉了。
谢愉也没再给谢衡多想的机会——心里头隔阂归隔阂,数月不见,爱还是要做的。
谢衡去洗澡的时候,谢愉挤进去,两人在浴室做了一次,到客厅抱在一块看电视,动辄摩擦起火又点着了,直到家政阿姨来做晚饭,在外面敲门的时候,谢衡才一把推开谢衡,逃窜到卧室去了。
晚饭吃到一半,秘书打了电话过来,说车已经开到楼下了,问他什么时候下来。
谢愉这才想起来晚八点跟X科长、还有纪.检.委那边的饭局。
谢衡停了碗筷,“要出去?”
谢衡颔首:“晚上有个饭局,之前答应了不好不去。你又是飞机,又是城际大巴,坐了一天也该累了,等会吃完饭下楼散散步消食,回来就赶紧洗澡睡觉吧。”
说着谢愉就要起身去换衣服,谢衡抓住了他的手腕:“几点回来?”
谢愉顺势捏了捏谢衡的手,俯身亲了亲谢衡的面颊,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没一定呢,得看人家领导。”
“别喝酒。”
少喝点是可以,不喝是不行——想是这么想,但谢愉嘴上还是答应:“嗯。”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