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谢愉一个北方人住了三年都没习惯。
次日十点多起床,市里一个慈善募捐的疗养院开业,邀请谢愉去参加剪彩仪式,后续又是合照,又是陪着副市长视察、题字……
好一通忙完了,又被领导拽着喝茶下棋,问谢民洲最近身体如何,喜欢什么东西,有什么爱好……直到下午四五点才放他走。
回去的路上,谢愉想起来昨天晚上肩膀疼的事,便想着找个地方按按,不巧健身房的教练打电话给他,问他今天的训练还做不做,为了保证每周的运动量,按摩的心思不得已作了罢。
谢愉在自己住的地方腾了一间屋子,专门用来放他在健身房租的常用器械,主要是为了避免遇见同事,或者是那些常见的几个纳税大户——小城市的区政府,叫得上名头的办公人员拢共也没几个,高档一点的健身房也屈指可数。
私教是最近才换的,以前那个出差去了,这个姓刘,二十来岁,谢愉一直记不住他叫什么,于是就管他叫小刘。
“十五、十六、十七……腰背挺直,沉肩,注意呼吸节奏…”
谢愉本就肩和脊椎不好,高位下拉更是叫他眉毛都拧在一块,做完两组,整个背阔肌又酸又疼,汗把毛巾都浸湿了。
“这个拉肩的,明天找人来搬走吧。”谢愉指着那机械朝小刘道。
“好的。”
谢愉靠墙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而后便去冲澡了。
从浴室出来,看见小刘还跟个杆子似的杵在客厅正当间,谢愉正狐疑要出言询问,而后便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谢衡——穿着白色棉质短袖和亚麻薄杉,颈子上带着个铂金的细链。
谢愉一眼看见那细链上亮晶晶、反射着粉光的吊坠——那是去年谢衡生日他送的一小颗帕帕拉恰蓝宝石,谢衡平时都舍不得戴,放在黑绒布的盒子里,定期拿出来擦一下,谢愉还笑他守财奴,倒是不知道今天怎么戴上了,还这么晃眼地配了个坠扣挂在脖子上。
“什么时候到的,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谢愉拿毛巾胡乱擦了两下湿发,又朝小刘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小刘反手,用一种比较礼貌地方式指了指谢衡,而后又满脸尴尬地看向谢愉:“这位先生说等您从浴室出来再让我走。”
谢愉看了看谢衡,见对方正面无表情地翻手机,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谢衡一个平时很随和温柔的人,不至于这么失礼,但谢愉转念一想——谢衡跟他长年两地分居,今天乍一来就遇见他在洗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