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也很华贵,更兼服务品质一流,各种设施也齐全,他甚至可以在套间里健身……
谢民州走之前交代谢衡不准离开,还安排了两个人看住他,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要他在这里待着做什么。
已经一天半了,谢民州仿佛已经忘记把私生子扔在酒店这件事了一样。
谢衡的手机还在谢民州那里,他之前没胆子跟谢民州要,房间有电脑和电视,但网线被切断了。
他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
唯一的娱乐方式是看电视。不过如果谢衡足够外向的话,还可以叫上门外的两个保镖一起打扑克,可惜他脑子想的全是和谢愉,还有没跟公司请假就无故旷工的事。
谢衡焦虑得很,可不焦虑又不行,因为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谢愉晚上回去看不到自己应该会发火——这是谢衡第一天一整个下午的想法。不过很快这个想法便被无聊代替了,那种足以将理智都湮灭的无聊。
酷刑持续了三天,而后门口的两个保镖收到命令将谢衡带上了车,说是谢民州要见他。
车开了很久,谢衡估计得到临市了。
远远的,谢衡看见一个类似于体育馆的建筑,只是车子是从延伸到场区外的停车场入口进去的,到了场馆内听见被吸音棉压缩过的响声,谢衡仍然以为是篮球、或者其他项目的运动员训练时发出的声响。
直到谢民州将谢衡带到半露天的室内,后者才发觉自己坐在地是一个靶场,练枪用的。
引导一行人入馆的是个穿迷彩服的健壮高个子男人,他对谢民州很是尊敬,讲话特地慢声细语的,跟在谢民州身侧给他们带路,到了场地,那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两套崭新的耳罩、护目镜等设备,而后便离开了。
随行的便衣警卫从后方的架子上提溜出一个短箱放在了桌子上,里面装着枪支的零件,箱子外面用白漆写着印刷体的“95-1”字样——是军用步枪。
谢民州脱了外套,挽起袖子,而后拿起枪支零件熟练地组装起来。
片刻之后,谢民州单手拿着组装完毕的枪,在手里甩了两下,似乎是在感受重量,而后朝身旁的谢衡道:“把耳罩和护目镜戴上。”
谢衡连忙照做。
即便戴了耳罩,但是接连的枪声在耳边响起,还是炸得谢衡耳膜都发颤。
谢民州打完了一个弹夹,看了眼旁边显示器上的命中环数图样,轻微咂了下舌,像是对自己的成绩不甚满意。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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