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而后将胯下肿胀的性器送了进去。
谢衡被床垫子撞得七荤八素,先是小声哼咛,谢愉操进去,他又开始语无轮次地呻吟:“我…不敢了…顶到了…啊不敢了…好胀啊塞满了”
谢愉并不急着抽插,他咬着谢衡的耳垂,好整以暇地问道:“想让我叫你宝宝,还是叫你贱狗?”
宝宝——以前谢愉操他的时候喜欢这么叫他,还叫他穿女人的胸罩和内衣。想到此,谢衡嘴里一干,他那已经被丢到爪哇国的羞耻心似乎又回来了,“宝……宝宝吧。”
谢愉笑了一下,顺手拿起刚才放在床上的皮带,虚虚套在了谢衡脖子上,“以前谢衡是宝宝,现在谢衡只配做哥哥的贱狗。”
皮带扣一节节拉紧,直到卡进最后一个凹槽,齿轮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愉手里拽着末端,果真像牵狗似的,将谢衡垂在床边的脑袋拎了起来,而后命令道:“求我操你。”
那皮带正好勒在谢衡喉结上,他痛苦地抓着脖子,被迫顺着谢愉拽皮带的方向仰起头来,直到后仰的脑袋倚到了谢愉的肩窝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带着哭腔说道:“求哥哥…操贱狗”
谢愉满意一笑,松了手上的皮带,低头亲了亲谢衡的额角,却不再唤他贱狗了,“宝宝真乖。”
单人床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在这漫长又寒冷的冬夜里,两个追逐温暖的灵魂在性欲里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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