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母狗就该用链子拴着,你说是不是?”
谢愉的言语羞辱让谢衡愈发兴奋,对方硕大的性器压住他的舌根,让他无法吞咽,而唾液却不断地从两颊涌来,滴滴答答地从谢衡的嘴角滴到谢愉的大腿根上,让他真的像一个张嘴伸舌、不断哈气的发情母狗一样。
谢愉没听到谢衡的回答,便扯紧了手里的链子,又问了一遍:“问你话呢。”
“唔——嗯啊……”谢衡哼叫着,张嘴的时候被谢愉的鸡巴捅到了喉咙里,他不得不吐出霸占了整个口腔的阳具,趴到一旁边咳嗽。
生理性眼泪涌入谢衡眼眶里,胯下愈发收紧的链子,让他有一种被束缚的归属感。
谢愉揽住他的腰肢,将谢衡捞了过来,从后面将性器插入了。
“哈啊——”谢衡双手瞬间抓紧了床单,黏腻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拉成了细长的银丝。
性器一寸寸地楔进那处紧致油润的肉穴里,直到根部都深深埋进入才停住了,谢愉长呼了一口气,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在谢衡背上抚摸,双手自顶向下,从脊椎一节一节摸到尾椎骨,又摸回到那对单薄凸起的蝴蝶骨上。
细致又考究,像是严谨的摸骨先生。
“想不想我?”
在谢衡以为谢愉就要这样插着他一动不动地摸下去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
谢衡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想。”
谢愉垂着眼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谢愉双手分开撑在谢衡两边,俯身将胸膛贴在谢衡背上,在谢衡耳边低声道了一句:“骗人。你只想跟我上床。”
话落,他双手掐住谢衡的腰身,开始用力地顶胯抽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而后再拔出、插入。
两人没再对话,房间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谢衡胸前那对小铃铛,随着两人性交的节奏而叮铃作响。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谢衡觉得腰都要被握断了,谢愉的性器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冲撞,快感犹如惊涛巨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地从大脑里驱赶殆尽,淫荡的躯壳内只余一个野兽般追逐交媾的灵魂。
屋外狂风大作,嚎呼的北风像是索命的厉鬼,一下下敲打着窗户。两片落地窗帘中间被震开了一条小缝,外头阴冷的冬日光线便从这缝隙中挤了进来,破开房间里浓郁的色欲淫乱,将一丝清明照在了谢衡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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