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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嘉鑫打断了,他拖着潮红的两颊,朝谢愉痴痴道:“你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已经在酒吧跟别人对瓶吹了吗?干嘛这么娇惯他啊?”
谢愉敷衍地勾了勾嘴角:“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你也不认识我吧?你又知道我在酒吧跟别人对瓶吹了?”
郑嘉鑫笑嘻嘻地抓住谢愉的手,娇笑道:“干嘛呀,开玩笑也不给?”
旁边那刘老板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眼神都不对了。
郑嘉鑫醉酒之后这满脸红潮,对着谢愉说话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这么亲密,任谁一看就知道两人之前是什么关系。
谢愉不动声色地拉开郑嘉鑫的手:“这玩笑真没什么好开的。对吧,刘老板你觉得呢?”
那刘姓的中年人尴尬地笑了笑:“也是。”
谢愉应付这两人烦不胜烦,正巧谢衡喝醉了,他就站起来,借着这理由准备脱身,“我弟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晚了我爸该打电话骂我了。刘老板?”
一提起谢民州,那位姓刘的就局促地不行,“是的是的,你们先回去也好……路上好走吗?用不用我给你们叫个车?”
谢愉回绝了。
谢愉把旁边醉成一摊烂泥的谢衡从凳子上扶起来,旁边曾煜还眯着眼看着他笑:“回去这么早干什么?”
谢愉瞥了一眼,没理。
谢愉跟谢衡走后,郑嘉鑫脸上的醉意就全然褪去了,他夹了支烟在手里,一旁刘老板看见忙凑上去给他点着了:“郑爷,这事能成不?我看谢民州他儿子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郑嘉鑫朝他抛了个媚到极点的眼神,笑道:“他可是我小情人,我不比你清楚?”
刘姓老板一脸恭维:“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麻烦您,事成之后我一定把钱双倍奉上!”
谢衡酒品倒是很好,喝醉了不大喊大叫,也不吐,乖乖地黏在人身上,像只没有骨头的猫一样。
只是有一点,手插在谢愉衣服里乱摸,一开始是后背,后来是胸膛,后来手又想往裤子里插,抓着谢愉的皮带朝外拽,搞得出租车司机频频侧目。
下车之后又抱又背,谢衡总不可能好好待着,不是一直扭,就是晃悠着要下来,最后牵着谢愉的手两人一起并排走回家了。
谢愉本想问他关于郑嘉鑫那事,但是看着谢衡这样子,肯定问不出来什么了,“你先去洗澡睡觉吧,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
谢衡抓着他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