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驾照还没来得及考,谢衡晕车,谢愉也不高兴让他再去坐长途汽车。再加上周五晚上曾煜因为郑嘉鑫的事欠谢愉一个人情,也就被谢愉拉着去了。
“老子这越野车就应该在大草原大沙漠里头驰骋,被你喊来跑高速……这不是牛刀杀鸡?”曾煜开了几个小时车,累的很,到地方的时候伸着懒腰抱怨道。
谢愉咂了下嘴:“别叨叨了,烦人……你在楼下等着吧别上去了,我把我弟送到楼上,等会下来带你去南山路洗脚。”
曾煜胳膊搭在车窗上,瞄了一眼车外站在谢愉身后谢衡,戏谑道:“还送到楼上?就这几步路他还能丢了,你是老妈子啊……唉,谢衡,你说你哥烦不烦人?”
谢衡怯生生看了一眼曾煜,又抬头看看谢衡,摇了摇头。
曾煜讪讪地撇嘴:“行吧……我是外人行了吧。”
两人到楼上,谢愉去房间换了身衣裳,“你晚上记得吃药,饭别做了点外卖吧。我先走了。”
兄弟俩本来塑料亲情一碰就碎,但因为这回谢衡生病,两人倒是亲近不少。
谢衡就问了一句:“去喝酒吗?”
谢愉随口应道:“嗯。就我跟曾煜我们俩,晚上我早点回来。”
然后谢衡之后自然而然地,话就脱口而出了:“那少喝点吧,别跟上周四晚上似的……”
谢愉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去,转过身事,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衡:“你怎么知道我上周四晚上喝醉了?”
如果谢衡话里没有上周四晚上这个确切的时间点,谢愉还能以为是谢衡嫌弃他发酒疯——上一次他跟许云瑶直接在家就当着谢衡的面打炮了,而且还强迫谢衡手淫。
但谢衡就是说了“上周四晚上”,而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按理说谢衡应该已经跟往常一样“睡死”过去了,而第二天早上谢衡走的时候他还没起,谢衡没有理由知道他喝醉了这件事。
除非谢愉用他的腿来腿交的时候,谢衡根本没睡。
谢衡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下面的话就卡在喉咙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谢愉不开门了,他面朝谢衡走过去,“周五凌晨那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你根本没睡一直在听对吧?”
谢衡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谢愉,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他想跑但是脚跟灌了铅一样,半步也挪不动。
谢衡看着谢愉扒开他的裤子,然后揭开他贴在大腿内侧的纱布——他用来盖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