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翁易渐渐习惯房曳的存在,连发现房曳自慰时,两人渐渐发展成为打手炮的关系,都不太抗拒。
所以,当这天半夜,房曳硬挺着东西,靠着翁易的股缝时,翁易立马睁开了眼睛。
“易哥,易哥,你还醒着吗?”房曳呼吸急促,声音却很小声,不像是在叫翁易,反而是在确认他是不是还醒着。硬挺的东西擦着股缝,在那里上上下下地磨蹭。
“房曳,我明天还要赶飞机。”《一醉解千愁》明天在帝都开拍,裘启闻因为工作,要晚一周才能飞到帝都。昨天,他把人叫去,压着狠狠做了一天,翁易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安抚发情的狗狗。
意识到翁易醒着,房曳的呼吸更加急促,他伸手抓牢翁易的胯骨,嘴上道:“易哥,你睡吧,我……唔……自己来……”
自己来个屁!任谁屁股上顶着一根烧火棍,还是一根危险的,随时随地准备进洞的球杆,怎么可能睡得着!翁易认命地翻过身,一把将把把住,动作很快地给人撸管。
“疼,易哥,疼!”房曳抓着翁易的睡衣,只叫疼,也不避闪。翁易心软了,他放慢速度,慢慢地给房曳撸。终于在房曳的一声闷哼后,手上一点湿湿的触感,他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手后,又抽出几张干净的丢给房曳。
两人收拾妥当,翁易重新躺下,培养睡意。
“易哥,你能不能不要抛下我?”房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翁易皱眉,转过身与房曳对视。
“我什么时候要抛下你了?”
“帝都真的很大,比我好,比我优秀的人也很多,我怕你去了那里,就不回来了……”房曳的语气很伤心,好像翁易这一走,就真的不再回来了。
“怎么会?”翁易心情有点复杂地拍房曳后背。
房曳果然还是年轻,在感情里非常不自信,患得患失。但自己是个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了,多活的年岁不仅给了他感情的经验,还让他更加沉稳。
那天晚上,他小声地安慰房曳,直到半夜,房曳睡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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