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迷茫,一分恍然,还有一分不耐烦的小眼神看的差点流鼻血。
偏偏他又得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容置疑的步步走过去,在贺知舟终于回过神来之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这件安静的屋室里闲的格外的清晰,琴师想要挣扎,但抵不过他的手劲反而被强硬的两上前两步。
“顾轻泓,你又要做什么。”
赵如徽在他手腕细嫩的皮肉上暧昧的摩挲了两下,看着一下僵硬起来的某人,终于是笑笑,“好了,不逗你了,本庄主这不是像你赔罪来了吗。”
“赔罪?”琴师带着轻微的茫然,看着顾轻泓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锁链,显然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放开自己。
但他继而嗤笑,半点不领情的模样。
“庄主大人能有什么罪?”
赵如徽知道他八成是有了前车之鉴,所幸没有再刻意限制内力,以免把自己再给坑了。现下也不知该说是有了底气还是自暴自弃。
但赵如徽心里明白归明白,还能真揭穿他不成?是以也只是当做没听见,只专心看他的手腕,一幅极为心疼的作态。
“都受伤了。”
赵如徽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错怪了知舟了……”
他这样的反常,让贺知舟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日那个不入流的刺客我已经找到了,顺带还抓了两个他的同伙,那群小老鼠躲得实在是太好,让我废了些功夫,害的知舟这两天受罪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贺知舟,似乎极为担心贺知舟会为此怪罪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