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傻在原地,周围的人好像都习以为常,没什麽反应。甚至连刀哥也只是发出几声SHeNY1N,慢慢自己爬起来,只有石头缩了缩肩膀,浑身颤抖。
马叔转回来,对着阿虎微笑,「歹势啦,是马叔叔没有管教好,害你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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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生银淡然倒茶,「因仔郎打打闹闹拢是正常,说起来我家这个嘛系真不肖,整天在外面鬼混,这次给她一点教训也好。」
「银哥,话不是这麽讲。我这两个Si狗仔子做人没分寸,连查某人都敢打,以後还有什麽不敢?」马叔表情浮夸,滔滔不绝地开始数落刀哥和石头的不对。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谢生银趁机让阿虎回房去,她松了一口气,马上要溜之大吉前又听舅舅说。
「小马,你这个细汉欸嘛逗阵跟阿虎作伙。」谢生银用下巴b了b石头,「因仔郎别整天想七逃,好好读册才正经。」
马叔顿了顿,接着附和,「对啦,这少年欸有误会,好好讲开就好,以後大家还是好同学。」
让她跟仇家一起玩是什麽意思啦?阿虎看向舅舅,却见他将石头招到面前。
「少年欸,你生肖属啥?」
「我、我属兔,年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