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卵都没有。诺男也有点奇怪,明明还有的,默默用了点力,掉下来一个,然后又没了。
诺男表情瞬间扭曲,这TM啥意思?牙齿咬得咯咯响。
房间里所有虫兵都趴在地上,王生气了。
诺男大吼:“阿加德!”阿加德飞快爬上床。诺男狠狠咬在阿加德胳膊上,一嘴血腥味。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下滚出两颗卵,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操他爷爷的!真的要他生!
牙齿咬在肉里,含混不清说:“拿走!拿走!”
炙云颤抖着爬过来拿走王刚刚产下的卵,比之前的卵要大一些。
接下来一整天王闭着眼睛抱着阿加德殿下,每次产卵前就咬阿加德。狄斯要和阿加德替换,王眼皮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睛问:“你痛吗?”
阿加德温柔的回答:“不痛。”
终于把头靠在阿加德身上,血腥味刺鼻,诺男说:“我好痛。”
阿加德:“我知道。”
诺男趴进阿加德怀里。
然而,当真的痛来临的时候,诺男也很难分辨是白天扑在阿加德怀里哭痛的他更痛,还是翻滚一夜产下几枚带血的卵的他更痛。
诺男盯着天花板却什么也看不见。身边虫兵忙忙碌碌,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王虫,是繁衍者。渡过了那样一个夜晚,他才明白所谓的繁衍者究竟要承受什么。不用承担这些的虫兵,和他怎会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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