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容宴西顿感五雷轰顶的问:“是顾归帆?”
容易笑意盈盈:“嗯,他进修完毕就回国了,现在是中心医院的麻醉科医生,刚刚我提起的帮忙跟高教授牵线的老同学就是他。”
他们两人的关系听起来再清白不过,连半个暧昧字眼都找不出来,可正是这份藏在琐碎日常中的熟稔才更为大事不妙。
容宴西意识到,那个最该防的小子时隔多年,似乎还是翻进他家大女儿心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