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赶紧把手里的花篮递上前,笑道:“我来给您捧场,您今天唱得可真好。”
沈芝华没接,环抱着手打量他,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老师,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花篮?“哪来的?”
顾垂庭解释道“我今天发工钱了。”
“哦。”沈芝华淡淡道,“多少?”
“四十大洋。”
“花篮多少钱?”
顾垂庭立马变得局促起来,“四…四十。”
沈芝华睨了他一眼,“你很行啊,顾垂庭。有这闲钱怎么不早点租个房子滚出去。”他环抱着手,嗤笑一声,转头看旁边一个快一人高的大花篮,“我一个月包银四千,用的着你四十的在我面前摆什么阔。”
自己否定自己是一回事,可是被喜欢的人否定那是万万不行的,而且他还看着别人的大花篮!
顾垂庭踏上前去,捧着花篮,急急道,“不是的,沈先生。或许我送的不是最大的最好的,可是他们给你的只是他们拥有的一小部分,而我…”他声音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哑,他说,“而我愿意为你尽我所能,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
顾垂庭一怔。
好半晌,才慢慢的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低声骂了句,“傻狗。”
回家后,沈芝华径直上二楼,回房间。
顾垂庭抱着花篮,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佣人上来帮他找了个花瓶将花插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敲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沈芝华没有在房间里,他将花瓶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走过去,“沈先生,你在洗澡吗?我把花放在桌子上了。”
正要转身走,门打开了。
一室水汽,沈芝华头发滴水,水珠沿着他的唇角,脖颈,白透的胸膛往下滴,落进被像是随手扯在一起的浴袍里消失不见,他脸上泛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红晕。
顾垂庭几乎在瞬间就硬了,随后是湿润的玫瑰香钻进鼻腔,顾垂庭居然还有空想,嗅觉似乎比视觉慢一点…
没来得及研究更深层次的,就被沈芝华拽了进去。
霎时湿热的水汽迎面扑来,蒸开了顾垂庭的每一个毛孔,热腾腾的往他皮肤里钻,刺破血肉,直抵胸腔,令他心脏开始不规则收缩。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浸着水贴着他白里透红的面颊,发尾耷拉在细长的后脖子上,令他看起来更显小。
沈芝华挨得他很近,灵动的双眸似乎也晕满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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