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还要连累你家校尉受罚,况且敌军来犯,我待在边关也不安全,如今趁战事未起离开,才是最好的。”
两个士兵说不过他,又觉得有道理,叹口气,无法。
商人听三人说到校尉,暗自抹抹冷汗,虽说校尉不过五品,按律只比得上京中六品文官,但这是边关,不说是个有品阶的将领,即使是无衔在身的小卒,大刀一挥,他们死也是白死。
他一下便热络起来,拍拍胸脯,恭敬保证道:“原来是将军夫人啊,两位军爷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夫人平平安安送到家。”
俩士兵拍拍腰间的大刀,又拍拍那商人肩膀,警告道:“你好生送,我们校尉不久便回来,到时候说不定得去中原找嫂子,若是嫂子出什么问题,你可小心你的皮!”
商人忙不迭点头称是。
商人便左一个“将军夫人”,右一个“将军夫人”地带着季穆岚走了。
马车轧轧响着,印出一道道交错的车辙,季穆岚把着车轼,望着渐远的关隘,心想:“我不是夫人,我还没有成亲”,他心中有些难过,又想:“你要赶我走,我走便是了,你回来气死你”
发了好久的呆,守卫这一方荒土的城墙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季穆岚心中又涌出几分后悔,他想,自己不该赌气走的,起码也应该给齐铭留一封信,或者随意什么东西都好。
此行寻亲未果,已是最难忍的哀痛,而如今自己离开,却什么也没有带走,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孤身茕茕,心中寂寂,实在难以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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