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放到你房里养着,你占住管家权,专心带孩子,让那一把年纪了还老不修的男人和小丫头玩去吧。”
知道友人确确实实的这样想的,但她和友人不一样,她和夫君恩爱多年,房事不减,也就是最近两三年才渐渐少了。
这些无法和友人诉说,安夫人苦笑着应下,和友人一起谈起京城时兴的衣料饰品。
宴会结束,安夫人乘马车回到家,换了身家常衣服,想了想,去了绵绵院里。
刚踏入院门,就听到男女交媾的湿黏水声,正房门户大开,声音从摆膳的地方越过房门飘出来,现在差不多是晚膳的点儿,可能父女两人填饱了肚子就等不及到床上,立时就在饭桌边上干起穴来了。
安夫人想了一下女儿挺着个肚子,坐在夫君的大腿上,濡湿的小屄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被干得一边绞缩着穴肉一边滴出骚水,女儿的两只奶子又肥又软,夫君一定不会放过,定是要玩弄一番的,女儿的衣领被夫君拨开,肚兜被掀起来,两只白嫩绵软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真是——骚透了,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她真是个淫妇,安夫人止住脚步,踟蹰着,她的小屄已经有点湿润了,如果走进去,亲眼看到夫君的鸡巴插在女儿的穴里,她的骚屄一定会发大水,骚水能湿透整个亵裤,甚至顺着大腿流到脚腕,骚屄里头媚肉挨挨挤挤,淫水淋漓,空虚难忍。
安夫人煎熬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迈开步伐,向房里走进去。看到的场景和设想的大差不差,桌上摆着用了一半的菜肴,绵绵坐在安祭酒怀里扭着小屁股,两只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裙子遮挡的小屄夹着硬邦邦的肉棒,正爽的媚吟不断。
安夫人喉咙微动,咽下一口唾沫,柔声关怀道:“绵绵昨天说腹部酸痛,今儿大夫可来了,说了是什么原因了吗?”
绵绵只顾得上让鸡巴头顶她的骚心,安祭酒挺着鸡巴插了几下,才道:“大夫说是胎儿长大了,多吃些补品,多走动就行了。”
在夫人面前和女儿欢好,安祭酒觉得对不住夫人,歉疚道:“大夫还说,绵绵年纪尚小就怀了胎儿,最需要夫君安抚,且变得爱使小性子、情绪变化大都是因着胎儿的缘故,离生产还有几个月,要委屈夫人了。”
虽然身体因为情欲涌动难受,但得了这番解释,安夫人心里的芥蒂除去不少,她大度道:“绵绵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夫君多顾着绵绵也是应该的。”
安夫人越是大度不争,安祭酒越是愧疚难当,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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