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也不知道是气某个Alpha只会嘴上说结果手比谁都老实,还是气他那个木头似的朋友这种情况下还能投入进那几本破书里,他现在的心情就像眼睁睁看着随时都能发情两只身体功能正常的小狗走到一起、正准备给一点方便办事但又办不完事的时间突然进去欣赏两只还连着身体的炸毛小狗对自己汪汪叫,结果等他进去却发现这两只狗不干“正事”正在比赛后空翻一样离谱。
萨梅尔气急败坏:“你个死Alpha!你是阳痿吗!他晚上进帐篷找你,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哲伯莱勒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玩家习惯性接话接得更快。
玩家:“因为,知识的芬芳不容亵渎?”
萨梅尔一屁股坐到两人面前,伸手过去按哲伯莱勒的脑袋,哲伯莱勒抗拒着萨梅尔的动作,但不好在玩家面前厮打起来,有些被动。
玩家这才看明白萨梅尔的动作,萨梅尔压着哲伯莱勒的脖子往玩家脸上凑。
萨梅尔咬牙:“知识的芬芳?你鼻子这么好使,你闻闻他啊?一股发情的骚味……”
哲伯莱勒伸手扼住萨梅尔的脖子,在面积不大的毯子上用巧劲把人掀倒压制:“你嘴巴干净点!你都在说什么啊?……日期还早着呢!”
并没有太认真反抗被锁了关节压在毯子上的萨梅尔抽空向眼睛就像牙膏一样挤在二人该看与不该看的部位的玩家抬了抬下巴,似是挑衅又像是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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