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洗漱台的那一刻,才渐渐反应过来,勉强地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别生气......”
这硬挤出来的笑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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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还难看,看得左予琛更是窝火。他一把扯下了许逸宁的裤子,就开始匆匆解自己的裤子。
“今天早上刚做过,晚上,晚上好不好?”许逸宁有些慌了,不安地扭着腰就要下来,却被左予琛用腰侧卡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只能乖乖坐在洗漱台上。
这次的性爱毫无前戏可言,就像是仅为解决性欲的交媾般。左予琛让许逸宁跪在洗漱台上,面对着镜子,只随意涂抹了些润滑油,便直接插进了后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左予琛的尺寸实在有些大,又少了扩张,许逸宁还是痛到俯下了身,胸口几乎都快贴到了镜面上。
“看着,好好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左予琛抬手抓着许逸宁后脑的头发,强迫着他面对着镜子。
“你知道前几天你有多骚吗?”左予琛一边毫无技法地抽插着,一边嗤笑道,“那天在地下车库,主动坐在我的腿上蹭个不停,逼水都把我的裤子蹭湿了你知道吗?”
“你别说了,求你......”许逸宁不住地摇头,只想自己可以暂时失聪。
不顾他的哀求,左予琛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怎么,我说的这点,还不够你做的万分之一呢。是谁帮我口的?是谁坐在我腿上自己动的?是谁一直说还不够的?是不是你啊骚货。”
说完这一句,左予琛狠狠地一挺腰,直捣得许逸宁腰都快软了。
“那天我说不要了,你不是还不停地蹭上来吗,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撕不开,就求着人肏你呢。怎么,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你的逼一天含不到是不是就不舒服。现在我肏着你后面,你前面是不是也痒到不行了?来啊,自己动手给我看看啊,你不是很会吗?”
“不是,我没有......”许逸宁带着哭腔连声否定着。
“表面上装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呢,发起骚来又比谁都浪,你可真行。好好记着你原来是怎么求着我肏的,给谁摆脸色呢?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湿到一塌糊涂?那天是怎么爽到晕过去的,给我好好讲讲啊?”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了......”许逸宁不住地摇着头,他以为早已丢弃的尊严,原来还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