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欲滴,在一个男人身上竟然如此的色情。
“——唔!呜呜——”沈晚凉立刻不敢动了,这也不怪沈晚凉认怂,因为他的屁股真的要被捏破了,遭季韶又打又揉的,一个巴掌一颗枣似的,臀尖儿早就肿涨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两半臀肉肿的像是发酵的红糖馒头似的,红艳艳,水淋淋的,上边儿全是层层叠叠的大掌戳章似的巴掌印儿,就像无声地说“我已经有主了”一般;两半屁股更是臀肉抖动,甩得滚滚臀浪,恨不得飞出去一样,股缝两边,之间还肉碰肉地挤在一起,若不死命掰开这肥硕的屁股肉,连里面流着蜜汁的,盛开的小花都被挤得看不见。
如果季恬站在这里,可能都无法认出这是他那位温柔优雅的丈夫和成绩优异省心的儿子吧: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微皱眉头,脸上满目隐忍,衣冠整齐,只是裤裆涨成一团,直耸天际!双手毫无节奏次序的狂扇揉弄前面的一对儿臀肉!这个屁股也是绝世的好屁股,白皙肥腻,左右乱颤,讨饶又讨好一般上下翻飞,旋转。随着满屋子淫乱的击打声和那箱子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和闷哼声,色情的空气快都要破门而出!
沈晚凉口里堵住的绢布都快湿透了,涎水无法自控地从嘴角不断地滴落,沿着锁骨那形成了一碗潭水,满面通红,眼角散着水汽,痛楚和快感沿着尾椎直直冲向沈晚凉的大脑。他快坚持不住了,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儿子玩弄的废人,脑海里甚至不断回荡这之前儿子对他的几次奸淫,那硕大的蘑菇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他的内壁,沉浮在欲海里,而数次臣服男人的胯下也让沈晚凉不断迷失自己的角色:这怎么能干得他这么爽?他到底是孩子的父亲?还是季韶的胯下之臣?是背叛了季恬,不是个男人,只是一只爱挨操的母狗……想到这里,沈晚凉屈愤地哭了起来……
可是,季韶完全没有给沈晚凉窘迫不甘的机会。沈晚凉每每被抽下一掌,便过了电一般,筛糠似的发起抖来;箱子的表面都被喷溅的骚水给染得肮脏粘稠起来。季韶将早已憋不住的孽根释放出来,直直打在那红肿发亮的屁股蛋上,将屁股蛋给抽来一个来回,在沈晚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韶就将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柱身毫不客气地自下而上地捅向父亲的屁股缝。肿得高高的屁股肉将来势汹汹的孽根给完全淹没,夹得死死的,要从侧面的角度来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屁股肉里藏着这么一根粗壮黢黑的驴玩意儿。
季韶根本不给父亲反应的机会,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从股缝直上直下,像严刑逼供一般耸动,完全捅到了根儿,柱身的青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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