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陷进爸爸的逼道。他变态而又痴迷地想到:“这是我最初见到这个世界的地方呢。真骚。”
舌尖灵活地钻进肉缝里吮吸着,像是虔诚的朝拜,又像是汲取精气的精怪,嘴唇裹着湿热的穴口,故意去顶弄那枣核似的阴蒂,舌头肆无忌惮地翻弄抽插着这个从小就该属于他的密地,只是现在物归原主了。季恬不管被舔弄再多次都无法适应,然而上面也不会给他喘息的境地:沈浔的舌头跟他舞蹈似的交欢,宛如蛇信的长舌深深伸进他的口腔,甚至是喉咙,搅弄着,发出啧啧水声,这种潮湿的,窒息的错觉又让他体会到被逼奸的那一次口爆的绝望。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两个儿子是多么的陌生。
他又一次的高潮了,精神上的麻木,和肉体上的爽利让他快窒息过去,他哆哆嗦嗦地腿软,失了禁一样的淫水砸在儿子的脸上。他甚至站立不起来,脑子里全是浆糊,就那么直直压在男人的脸上,而上面的男人仍然不放过地亲吻他的唇舌,他快融化了,半天都动弹不了,由着男人们亲吻舔舐。菊穴里的香蕉还有一半没有塞进去,沈瑜边亲吻前面的娇唇和嫩芽,一边果决地将那被肠液浸透的长状物体狠心地塞进去。
季恬面如死灰,瑟瑟发抖,半天都不敢动弹,他害怕惹怒这两个神经病,又会回到那半个月他被干的毫无时间观念的时候,天天都是操弄,求饶也不管用,整天没有其他事,只有性爱。
他更害怕,他会被当着丈夫和大儿子的面操弄,被丈夫看见,这么淫贱不堪,这么畸形无比,这么狼狈,这么痛苦的他。
他不会屈服,这个家是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小小幸福,就这么被毁了。但他也不想承认,他正沉沦于这样的扭曲快感。
忽然,他被外面传来了一阵铃响的声音给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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