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好冰……老公……救救我……呜”。季恬舔舔嘴角,慢慢把骚逼对准方形的茶几的一角,狠狠地凿了下去。
顿时季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在羞耻自己的举动,但他眼角发红溢出的泪水却无比彰显了他现在的满足和快乐。他初尝禁果之后,无时无刻心里不在想用粗暴的性爱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但是沈晚凉只会温柔地和他做爱,然而他也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是一个骚婊子。“啊啊~~呜呜……啊啊啊!!!”他放声大叫,仿佛正在经历残忍的刑法,但相反的是鸡巴下面的那口肉逼却用力地,不停地砸在冰凉的桌子角上,他的阴蒂也逐渐显露出来,仿佛张开的小嘴里漏出的一截红彤彤的小舌头,狠狠舔舐着桌角。
季恬附身跪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盖住了他满面潮红的脸,唾液失了禁一样狼狈的留在嘴角,他不愿睁开眼睛,仿佛这样他就不是一个想要挨操的母狗一样。
季恬随着磨逼的节奏短促的叫着,表情迷乱,似乎显得十分痛苦,屁股翘地比脑袋还高,他屁股又白又大,沈晚凉开玩笑说他一只手都抓不满季恬的半个屁股蛋。生了孩子肚子上的留下来的肉仿佛全转移在屁股上了,现在撅地这么高,宛如等待男人排队的操弄,真真像极了那些花街母狗淫妇。
季恬感到自己的骚逼在舔着桌角,上下搓摸着根本不舍得离开,逼口跟过了电似的,被磨得又酸又爽,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淌,被磨得粘稠起泡。然而骚逼内里和屁眼却更加的空虚,他满面通红,下身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撅起的雪白的腚连摇带晃,双眼水雾蒙蒙,嘴里喃喃着老公,神志已然恍惚。
小逼越来越贪吃,像是吸着龟头一般,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季恬脑袋昏昏沉沉,然而精神越来越紧绷,总是想射精但总觉差了一口气,逼里越来越酸,不由得觉着自己废物,连磨逼都得不到要领,急促地快要哭出声来。
下身开始使不上力气,一直不能高潮,呜咽着,快感达不到临界点,开始用手胡乱揪起肥烂肿腻的探出头的大阴蒂。脑袋听着逼里咕叽咕叽的水声,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睛无意地望向了客厅对着门的镜子里,季恬喉头一梗,突然瑟瑟发抖地射了一桌子。
他看见了应该在同学聚会上的双胞胎儿子,默不出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平时圣洁的爸爸,像母狗似的,撅着腚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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