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诧道,“我甚也没等!我是问你来此作甚?”
月红笑道:“来到此间还能作甚?鸾香院的姐妹都爱在睡前沐浴,唯独我喜欢在清晨洗身。”
白冉道:“你要洗且稍等一时,等我洗完了你再来就是。”
月红嗔道:“相公,你怎恁地霸道?这大的热池,还容不下两人么?”
“容……”白冉一摇头道,“这可真是荒唐。”
他且捂着要害,爬到池外,拾起衣衫出了浴场,到了院子里,没等穿好衣衫,又撞见了牡丹,吓得白冉连捂带藏,怒道:“你也喜欢晨间洗身?”
牡丹揉揉鼻子道:“昨夜受了些风寒,想来这热池里发发汗,池里还有别人么?”
白冉闷哼一声,也没回应,把衣服往身上一缠,忿忿而去。
牡丹进了浴房,但见月红泡在池里,手中摆弄头发,口中轻声嗟叹。
“怎么了,却把那俏郎君吓走了?”
牡丹钻进池中,对着月红打趣。
月红叹道:“说什么俏郎君,想我跌爬这些年,什么样的郎君没见过,他也算得俏么?”
牡丹笑道:“他既是不俏,你还勾他作甚?”
月红道:“不勾他怎地?且做一辈子农桑老死在这山里么?”
牡丹闻言,且往水中一仰,长叹道:“若当真能老死在山里,也算是福分。”
月红道:“福分且两说,怎地也得有个名分!”
牡丹诧道:“你想要什么名分,难道还想嫁给白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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