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
白冉又往身边凑了凑,问道:“那娘子是做什么营生的?”
想起往事,丽娘有些心酸,本来不想开口,耐不住白冉纠缠不止,却也只好跟他说了。
“我爹是武师,我娘是伶人,年幼时娘教我学艺,爹教我习武,等再长大些,便跟着伶人登台唱戏,在家乡那里却也多少有些名声。有一日,知府家里做寿,把班子全都叫了过去,戏唱完了,却不让走,非要把我留下。”
白冉道:“定是那知府起了色心。”
“起了色心的不是那知府,当日谁也不曾想到,宁王就在那知府的家中,是这个畜生对我动了心思……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哪里肯容他们这般强抢,爹爹和那几个官差厮打起来,却被刀架了脖子,连着我娘一并押去了大牢,知府说明日要将我全家问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却把眼泪哭干也无济于事,万般无奈只得从了宁王,整整三天三夜,不知尝了多少屈辱,受了多少折磨……”
说到此,丽娘泪落连珠,白冉上前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真是个命苦的人儿,你且说说,那三天三夜都尝了哪些屈辱,受了哪些折磨,让我也领教一下那宁王的手段。”
丽娘飞起一脚踹在白冉脸上,口中骂道:“龌龊之徒,却不该再跟你多说一句。”本想不再理会白冉,却还是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又说起了后面的事情。
“后来知府给了我爹三百两银子,便把我送到了宁王府上,像我这般出身,能给宁王做妾,也算前世修来的福分,哪知他府上妻妾不下万千,终日吃糠咽菜,洗衣煮饭,活的还不如个下人。好歹为爹娘争了一份家业,自己是个女儿身,兀自认命了便是。有一日去宁王房中打扫,那畜生不知为何动了邪念,又要留我陪宿,一留便是十天,被他那善妒的夫人知道了,趁着宁王出门的时候,把我叫去了后园,绑在树上,棍打鞭抽,活活给打死了!”
说到这里,丽娘切齿有声,一阵寒风忽起,险些把油灯吹灭,白冉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