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斜阳只当撒手掌柜,朴实无华的资产又多了一个财源——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其他楼的邻居原本因为恐怖主题还对基地挺抵触,三番两次抗议要求基地搬离,谁想由于基地生意火热,连带着这周边的各种消费也起来了,炒房的炒房,做生意的做生意,倒也其乐融融了——这也是后话了;我因为这基地生意太好,后悔没给斜阳要价更高的租金,当然也是除了又多了新的傲娇理由,床上又有了新玩法外再无别的意义的后话了。
扯远了。
搬进新家后一个月的日子除了卸货后各方面是轻松了些外,性欲无法释放的痛苦仍是孕期的加长版。要一个月,一个月我才能做爱!我他妈都快忘了做爱是什么感觉了!
但蛰鸣有了被迫做猫的教训,不敢再跨越雷池,斜阳自然是不必说的。我认清现实,安慰自己不过再挺一个月,挺得过去的。
我发现其实很多我本以为无法达成的事,最后都挺过来了,大概因为以前有蛰鸣陪着我吧,而如今多了斜阳,我也有了更多的力量。
所以当斜阳劝我再备考一年时,我还是摇了头,因为怀孕,我的战线原本就拉长到了两年。我已经是个几近而立的、有家庭的男人了,我已经有足够的支撑与理由,去努力些什么了。
那一个月便是靠着这样的信念,用学习充斥自己的生活。但在这之间,哺乳险些让我们破了戒。
给孩子们哺乳自然是不会与欲望挂钩的,但在这之前,还没通奶时,得靠他们的父亲把奶道给吸通。
还在医院观察的时候,双乳就涨得不行,回家后更是变本加厉,蛰鸣还在抱着孩子用奶瓶喂奶,我就已把斜阳拉进卧室,撩起上衣让他给我吸奶。
奶子被含在嘴里麻麻的,与射精不同,挤出奶水时那被压制的感觉让我莫名心里又闷又爽。由于用力,斜阳吮吸的声音很大,大得整个卧室都是滋滋声。奶水断断续续地,不知吸了多久才开始出得流畅。
“喂喂喂,差不多可以了吧。”我红着脸把斜阳的脑袋扒开,他听话的顺应了我,却抱我上床,把我揣怀里,一直咸猪手rua我肚子上还没消下去的赘肉,碰到剖腹留下的裂口,手指轻轻地抚弄。
“老婆辛苦了。”
“哼,你也知道。”
“过一阵子把那个上锁的法术施了,咱们以后不生了。”
“嗯。”我用头蹭了蹭他的脖子,一手也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一看到两个小家伙那么可爱,这些肉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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