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圈子很小,甚至可以说大部分时候只有我和蛰鸣,窗外光辉勾勒的街道纷繁交错,万家灯火通明阑珊,这样的巨幅城景让我心中升起被外界侵入的不安。
这是别人的生活。如果我在这里,在这张房间的床上和付斜阳做爱了,那我的生活将被外人打开裂口,攻入,侵占。
付斜阳和我不一样,很不一样。这样居高临下的景色他或许已习以为常,他可以花上几近我半个月的工资来支付选择这个房间来和我云雨一晚的钱;他可以处到一个地方不过几天就和人打成一片;他可以对一个才认识的人提出上床的邀请。
我们很不一样。
我真的要让他侵入我的生活吗?
吹风机的呼呼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而后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抬眼时,付斜阳已靠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这时我该说些什么,付斜阳打破了尴尬。
“你决定了么?”他竟然这么问我。
“难道我现在能反悔吗?”我看着仅套了一身浴袍的付斜阳反问,浴袍的领口自然是低的,露出他结实的胸肌……他的体格果然同蛰鸣差不多,这可不是件好事。
付斜阳却微笑,“我觉得你可以再权衡一下利弊。”
这句话突兀得奇怪,付斜阳继续解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更进一步伴随着自我的进一步暴露。你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暴露和你想通过暴露得到的相比值不值得。”
“说得好像我有什么可暴露的一样。”我自己都意识到这话的强词夺理。
我当然知道和付斜阳上床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行夺命契落下的伤,我微鼓的胸部,我的阴唇,这些都将暴露于付斜阳眼前。
为什么尽管有如此大的代价,我还是要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来到这里?
这五天来我不愿直面这个事实,但现在事实就摆在了我的眼前——我想让付斜阳爱上我,做爱是第一步。
或者这太难,也不力求他爱上我,但得让他有会放我一马的恻隐之心。
哪怕说我自己是半个变性人,哪怕为我的伤口编造林林总总的理由,我也得走这条路。
因为除此之外,别无摆脱付斜阳威胁的他法。
明明我在暗,付斜阳在明的。可付斜阳却能让我们的局势逆转。
还没有一个人这么让我挫败过。
可我偏偏要被这个让我挫败的人肏。
妈的。
“想好了吗?”
我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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