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窦师纶的这番诛心之言,魏征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就连他们四周,此刻也是一片寂静。
而李宽的马车,此刻也经过了百官的队伍,慢慢走远。
“你说我拿李宽博名望?”魏征咬牙切齿地看着窦师纶,说话时,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如果没有,那就最好。”窦师纶放开了魏征的手臂,泰然自若的理了理起了褶皱的官服:“你只需记住,只要关系二皇子,我窦师纶从来都是站在最阴暗的角度,用以揣摩对其抱有敌意之人的想法。”
“窦公,何至于此……”一直在旁看戏,或者说压根就插不上嘴的房、杜二人,见势不妙,对视一眼,便由房玄龄上前劝慰道。
“二皇子殿下还未及冠,”窦师纶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三人道:“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冲我来。”
只要别为难这个孩子。
这话,其实也不光是说给面前三人听的。
因为先前的争执,窦师纶和魏征此刻几乎已经成了全场的焦点。
所以当窦师纶的一句话在这广场上响起时,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对魏征说的话。
晨雾中,百官们看向这个人的身影,如梦似幻。
魏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最是与人无争的窦师纶,今日居然为了二皇子跟自己闹到这般田地。
“窦师纶,你是在威胁我么?”魏征冷笑着说道。
“非也,”窦师纶此刻同样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