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老公操一辈子......呜......”
陆一面色一沉,肉刃往花穴深处破了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探到了一片紧致嫩滑的处女地,“谁允许你叫自己这个的?”
“呜啊!......呜呜......太...太深了......不要了......啊......不......”
被干到蜜穴深处的小美人只觉那根炙热的肉棒捅到了底,彻底侵占了幽深的穴道,坚硬的龟头不停戳刺,奸淫着内里十分脆弱的穴肉。一股爽意噼里啪啦灌往四肢百骸,他满脸泪水,梨花带雨,哭叫着想让陆一停下来,却不料惹得对方生了气,不由得更加瑟缩,低泣道:
“呜......骚母狗好爽......啊啊......老公干得太深了......呜啊......”
陆一狠拧着那颤颤巍巍的奶尖,不顾灵空陡然拔高的尖叫,沉声道:“谁教你这样称呼自己的?”
灵空心里一颤,他被干得极爽,脑子早已和腿间骚穴一样,被搅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骚婊子”“骚母狗”是怎么说出得口,以为自己只要发骚,勾得他胯下更硬,就可以了,为什么会生气呢,他不明白,自己本来就是个欠干的骚货、骚婊子、骚母狗呀……
他一双美眸盈着莹莹泪光,鼻尖点着樱粉,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哭腔,“老公......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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