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贵重。他从容坐下,手肘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挨着靠背,颇为松弛,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江为臣爽朗笑出声:“那疯狗也就会为难你,下次他要来,我一定不让他走。”说完,一旁的人有眼色地端来一整套茶具,“就喝你喜欢的碧螺春,怎么样?”
“好。”沈聿欣然接受,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是许久没喝了,怎么,今天还有这雅兴。”沈聿把滚烫的的水提高冲入盖瓯,轻刮去漂浮的白泡沫,再将浸泡后的茶水一点一点均匀滴到茶盏里。
桌台冒着袅袅热气,江为臣道:“突然想到罢了,这套茶具从海城市运过来的,用的是砂瓷和青瓷等传统材料,不错吧?”
沈聿乘热细啜了一口,惬意笑道:“不错,费了不少心思吧。”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
三言两语,熟悉的声音瞬间拨动心弦,祁安没想到能再见到这人,对方显然有所察觉,也抬眸看过来。一身西装,瞳色漆黑,视线跟他凭空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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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心快跳到嗓子眼儿,脑子跟不上嘴巴,话脱口而出。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诡谲。
裴商挑了挑眉,看向